况且现今乃是战时,前线军兵正是用钱之时,朝廷知晓我等如此铺张浪费,大费周章,我担心龙颜震怒,到时怪罪我等,怕还是会被打脸面,灰头土脸。那些州县官员,便不用迎接。且依我之见,府是需去的,那县,就不用了,只要管好府,这县自然就管好了。”
姚云贵道:“孙大人为国尽忠,恪守臣道,我真是钦佩至极。我这就拟好公文,必不让这些官员,铺张浪费,花费过巨。”
孙招远心道:“这姚云贵真是心思活络,善于逢迎。我说不用迎接,怕花费过大。他却一边遵照我意,下发文书,一边却又不提不用迎接之意,只说不要铺张花费。因为他不知我不用迎接之意是真心还是假意,所以将这个难题推给下面,若是官员不迎接得罪了我,也是下面官员事情,与他无关,若是官员迎接遭我训斥,又是官员自作主张,反正他分毫不损。但若是下面官员做事符合我心意,他便也跟着沾光,钻营之术,确是精深。”
孙招远也不戳破,道:“可否烦请姚大人对这云溪州情况做个简要介绍,让我好知晓情况,出去视察也不像是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姚云贵道:“孙大人可真是问对了人,我在云溪州为官几十载,五府我皆去过,除了军营事务不熟,其余事项了如指掌。先说这云溪州,土地肥沃,民风彪悍,由于物产丰厚,此地兵员又是敢打敢冲,古时常有几千云溪州军兵打跑几万敌军的壮举,又深处腹地,进攻退守,进退自如,所以此地乃是兵家必争之低,也常有初代天子兴起于此。”
孙招远道:“姚大人此言,我也略知一二。”
姚云贵又道:“再说这五府十四县相关情况,那华庭府乃距路阳府甚近,不过离了100里地,骑马不过一天一夜可至。偏生奇怪的是,金河玉河相交于此,由于两河相交,将湍急水流,缓缓平息,所以上游冲下来的金玉便在此,附着河床,河床中便产金产玉。相隔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