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补了知府的缺,姜富贵补了同知的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姚云贵昨日已见了孙招远待金飞、姜富贵二人甚是亲热,此二人必是孙招远心腹,又见他二人只是九门提督小小公差,心内早已盘算好,在云溪州内找两个肥缺,让二人补了,以此献媚于孙招远。却不想,孙招远如此心急,上任第二天就要这二人任职知府、同知两个重要官职。姚云贵心内想来若是马上答应,也是能让孙招远心内高兴,又想自己亲手提拔官员龙津此番甚有可能出任云溪州将军要职,自己在这云溪州,权势将不减当年,和这比起来,小小知府、同知算的了什么,便道:“金飞、姜富贵二人昨日下官观之,也确是为官良人,想来做这一府知府、同知,必能胜任,且又是云溪州本地人士,乡土民情,自然熟悉,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其余人等也皆点头称是。
孙招远便笑道:“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此事就如此定了,明日本官就命人发了公文,昭告全州。”
议了这两个重要大事,几人又闭门议了几个州府事项,便各自家去了。
待过了几日,马如山到了云溪州,前来拜会孙招远,刚进门,孙招远正好在门口,马如山立刻跪拜在地,道:“下官参见孙大人。接到朝廷调令,一刻不敢耽误,日夜兼程,昨日才到了路阳府,休整一晚,今日就来拜会孙大人,向孙大人报道。”
孙招远赶紧将马如山扶起,道:“马大人不用多礼,你我都是故人,何必行此大礼。”
马如山道:“今时不同往日,现今孙大人是一方大员,按照流传千年的规矩,在云溪州第一次拜见巡抚,定要下跪,以示恭敬谦卑之意,不然便是对巡抚不敬。即使下官和孙大人是旧相识,也不能坏了规矩。”
孙招远道:“马大人客气了,不,应该叫你马将军,这次调你来云溪州,你可知所谓何事吗?”
马如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