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廷增加赋税。”
金飞道:“那姚云贵民间传闻甚为小心谨慎,金河玉河所采金玉,从来不直接到他府邸,而是其心腹之人,先换成粮草布匹,送到大户店子售卖,所得银子,再换成银票,他写些字画,以天价卖给心腹之人,这些钱财,便合规合法流入他的腰包。此等手段,便是追查也是查无可查。所以按弟弟计谋,必然一无所获。”
孙招远道:“若不是两个哥哥是云溪州之人,我便会踏入歧途,南辕北辙。此人如此精明能干,想要办好皇上所嘱差事,必要好生谋划。路上听说金河玉河边上有个州府,是为华亭府,正好缺了知府和同知,我明日便升堂,将哥哥二人派到这华亭府,补了这两个缺,然后小心打探消息,若是知道哪些官员派了哪些心腹在这河里私挖盗采,我才知这棋如何去下。”
金飞和姜富贵听到要把他两升为知府和同知,心内欣喜,可又是一副担心模样。姜富贵道:“招远弟弟,若是你把我们升为武将,我们领兵也还可以拿得出手,若是把我们升为文官,金飞哥哥还好些,认识几个大字,我却看着那些字就头疼欲裂,怕是做不好这个官。”
孙招远笑道:“别人都是求着我,让我给他官做,你们倒好,到手的知府和同知放着不做,难不成就想回去贩盐不成。哥哥莫要担心,做了知府同知,写字读字这种些许小事,自然有师爷替你做了,你只需要每日去公衙发号施令,指挥调度即可。而且有我为你们撑腰,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哥哥莫要担心,天塌下来,弟弟顶着。”
姜富贵想了想,觉得孙招远说话有理,道:“既然这样,这官想来也不难做。只是还有一事,我两若是有紧急事务要书信报你,怎能让师爷代劳,不是所有秘密全部散了出去。”
孙招远道:“你就画个草图,将事情描在纸上,我看了你的草图,自然知道你想说的什么。”
金飞、姜富贵二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