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佐证。
孙招远和吴道友都不管,这船厂便翻了天,现场打斗得一片狼藉,受伤挂彩的大概有四五十人。
乱了大约一个时辰,章城府府才派公差捕快前来平息。
明面上已经平息,可内地里,罗华却被船厂其余人等视为异类,未获名次的能工巧匠及手下徒工对罗华明里暗里的使绊子,打横炮。
罗华等人也尽力反击,可架不住敌众我寡,逐渐在日常,落了下风,渐渐手头事务权力被其余众人瓜分干净,再捞不到一点好处。
孙招远见时机成熟,便私下宴请罗华,将罗华请至他军营喝酒。
罗华一肚子怨气,自然是一醉解千愁,也不管那孙招远和吴道友之间有何恩怨,端起酒杯就和孙招远干了许多,又吃了许多菜。
两人酒饱饭足,孙招远道:“罗老哥可是这船厂内第一好技艺的工匠师傅,却不知为何,那些个宵小之人,却不停在我面前,说罗老哥技艺拙劣,不堪大用。我私下觉得好生疑惑,罗老已受朝廷工部嘉奖,名册传阅天下,为何还有人如此诋毁罗老哥,真是众口铄金,咄咄怪事。”
罗华吃了很多酒,一脸醉意道:“孙大人,此事无非是这些小人眼红,所以到处诋毁。我十岁学艺,至今已四十余年,什么样的技巧不会,便是要造诸葛的木牛流马,也不是难事。”
孙招远又给罗华添了一杯酒,举杯道:“罗老哥的技艺,在我眼中,便是鲁班在世,也不过如此了,来,罗老哥,我敬你一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
罗华道:“承蒙孙大人抬爱,从今日起,我在这个船厂便唯孙大人马首是瞻了,但有用的着小人的地方,请孙大人不必避嫌,直言便是,纵有千难万难,也要将孙大人吩咐的差事办好了。”
孙招远大喜,等的便是罗华这话。孙招远赶紧道:“有罗老哥助阵,还愁什么差事办不好?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