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请教了什么人,才学会的,你这脑子,也不是太好使。”
金飞道:“这可不是假的,孙贤弟博古通今,知识渊博,且机智聪明,这些我们都是亲眼所见。”
余音乔心内笑道:你和孙招远是兄弟,肯定帮他说话。口中答道:“既然金飞哥哥这样说,我就当是如此了吧。”卖了个面子给金飞。
于是,众人在余府上住了两月有余,那余家三口,都是纯良之人,待客有道,而金飞等人,也是善于交际,相处融洽。而孙招远日日和余音乔混在一起玩耍,更是觉得欣喜异常。余音乔有趣会玩,声音又好听,会变换音调撒些小娇,孙招远天天觉得日子有滋有味。想来此生,就此时最是开心惬意,其余时候,虽然被叫做神童,世人恭敬,却非孙招远所需。那孙招远虽然心性通透,却未参悟此间道理:若是从小是个神童,已然习惯,便不觉得稀奇,但是旁人看来,才会羡慕,若你孙招远从小是个普通孩子,看到神童,自然是羡慕非常,巴不得马上互换身份。
如此又过了月余,那金飞看风声已过,便要回都城府沿途贩盐。问孙招远要不要一起回去。孙招远哪里肯走,便道:“我上次坠马之伤还未痊愈,此刻再行,终是不妥,还是等到身体完全康复,再回都城府与哥哥会合。”那金飞三人便辞了余晓生,做他的生意去了。
这日,孙招远起床已快中午,却没人叫他起床吃早饭,心下甚是奇怪,便简单洗漱,出去看余音乔在是不在。只见余晓生一家三口都在客厅,还来了几个生面孔。他躲在屏风后面偷看。其中有一个样貌甚俊之人,大约二十三、四年纪,拱手向余晓生道:“伯父,我与乔乔已订亲半年,小婿查的黄道吉日,下月初三乃是大吉之日,就定在那天行了礼数,将乔乔娶回家中,了结心中夙愿。”
孙招远一听,急火攻心,立时一口鲜血喷涌出来,用手袖擦了,强忍下去。
余晓生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