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德,都要给你去庙里祈个平安咒,日日诵读。”
孙招远道:“那大可不必,有这点时间,不如陪我一起玩耍。盐府好吃的,好耍的,都带我去吃了,耍了,那才算对得起我。”
余音乔道:“你可真是个傻子,一不读书二不理事,一天尽想些玩的耍的吃的,没有本事,考不了功名,以后如何娶妻生子,难不成娶了妻子,生了孩子,一家老小,都喝那西北风嗦。”
孙招远道:“谁说我不读书不理事?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博学少年。”
余音乔一阵大笑,把手头的活停了下来,道:“你对的那个对联,还好意思说自己博学。想是读书之时,请的老师也是半吊子水货。”
孙招远挠头,道:“我也不知怎地,上次坠马之后,便记力大减,以前所学,再不记得半点。想是伤了肝血。”
余音乔嗤笑道:“你倒是说辞很多,幸好我爹是中医,那肝血是管人气色,肾脉才主记力。你看你,还夸自己乃博学之人,怎地,连个女子都不如。”
孙招远实在无力证明,道:“好好好,我就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之人,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生不了孩子,不似你,博闻强识,纵览东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肯定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夫君。”
余音乔羞了脸,道:“好好的干嘛扯上我呢。”突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忙转移了话题:“你还没说你的身世呢。”
那孙招远想,既然直说余音乔肯定不信,那就瞎编一个吧。孙招远正正神色,道:“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一个孤儿。”
余音乔惊道:“啊?孤儿?”
孙招远甚觉好笑,强忍住,道:“我生的时候,我娘难产死了,我爹挂记着我娘,没过半年,便抑郁成疾,也随我娘去了。”
余音乔道:“啊?原来你身世这么可怜。难怪看你相貌端正,学问却没有,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