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当心刀剑无眼。”人人脸色恐惧,立时安静,孙招远年纪尚小,怎遇过如此阵仗,不知如何应对,也就坐在旁边,思索对策。
有胆子大的问了句:“这个大哥,请问是抓捕逃犯吗?若如此,我们也可做个帮手。得了赏钱,我讨点喝酒吃吃也是好的。”
那为首之人道:“是,也不是。好生坐着,与你无关。”
这些大汉将人拉起,仔细辨认,明晃晃的钢刀,对着人照。云溪州来的汉子,领头的叫金飞,坐孙招远左侧的叫陆大强,坐孙招远右侧的叫姜富贵。金飞道:“你不是昨天晚上的旧相识,怎的?昨天打不过就带帮手过来了?”
那为首之人一见,便认出是他:“好小子,果然在这里,昨天的仇,今天就要报了!”说着准备动手。
孙招远与他们坐在一起,当下惊骇,站起身,拱手向那为首之人道:“敢问大哥,何事要出如此重手?我与这几位哥哥也是今日相识,不知到底有何误会?若是可以私下解决,弟弟敢做个担保,出钱了结。”
为首之人道:“既然与你无关,就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伤了你,不是好事。这几个人敢抢我生意,还伤我兄弟,今日必将其击毙。”
金飞站起身,道:“不要以为你盐帮勾结了官军,垄断私盐贩卖,这都城府就是你们盐帮的天下。我们几个兄弟也是吃不起饭,要不起命的,有钱大家赚,你走官道,我走鼠道,各不相关,若是真要决一雌雄,我们三兄弟也不是怕事之人,你们二十几个人,一起上便是,看是你的人多,还是我刀快。”
孙招远立时明白何故。当时朝廷垄断食盐买卖,充实国库,所有盐的贩卖,都要经过官府,官价甚高,不少狂徒便私下贩卖,以官府十之一之价,卖与百姓,攫取利益。永安州有个小城,名曰盐府,城中水井之水,提炼之后,便是食盐,甚是神奇。不少私盐贩子,便从盐府收盐,贩往各处。由于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