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主人道:“甚是。”孙招远道:“叔叔家有巨财,却无甚家具,决意是不肯久住,而下人说,此宅已买数十年之久,此乃说明叔叔担心有重大变故,随时离开,必定是有甚要紧干系。”
屋主人默默无言。孙招远道:“后院有一地道,众皆不知,我玩耍时无意撞见。现今世道,无胆敢公开抢劫繁华城镇者,此地道只可是避开官兵。若猜的不错,叔叔是达官贵人之后,却为现今朝廷所通缉。不知对否?”
屋主人沉思一刻,道:“知我是朝廷犯人,何不报官寻赏。”孙招远道:“我看叔叔不是坏人,定是受了什么冤枉。我不报官。”
屋主人道:“既如此,我便如实告知,还请小先生解我之惑。”
屋主人道:“你可知我姓什么?”孙昭远道:“这可不知。”屋主人道:“我乃姓公孙。”孙昭远玩味片刻,道:“难道…”屋主人道:“正是,我乃前朝天子仁帝之后,公孙武。”
孙招远呆住片刻,随即起身,跪倒在前:“现虽是聂耳族治下,孙家却受前朝重恩,请受孙招远一拜。”孙招远三跪九叩行了大礼。公孙武道:“小先生免礼。现已改朝换代,不必如此,且为人看去,不暴露了我真实身份?”孙招远领悟,又回到椅子上正坐。
公孙武道:“我知你孙家家族有义气,我小时你太爷爷还教过我书法文章。这次冒险找你,也是素闻你之名声,想有孙尚书之智。与你谈论古今地理,人文风情,见解独到,不落俗套,举一反三,无师自通,天赋之高,甚至超过你太爷爷。我却担心暴露身份,今日我知你是个衷心之后,特向小先生请教。”孙招远道:“莫不是为了光复前朝之事。”公孙武道:“正是。”孙招远又是一呆,寻思:“为前朝出谋造反那可是灭族的重罪,我虽是前朝之后,可也是我宗族之子弟,这等事情,还是需要谨慎,切不可将自家宗族安危带入,又不可得罪前朝皇子,否则一不高兴,我也是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