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陈轩拱手道:“主公,子义心中有些话不吐不快,请主公见谅。”
“子义,以后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你讲就是。”
太史慈点了点,说道:“我听闻主公得到泾县以后,每日只知饮酒作乐,大肆敛财,却不曾做任何实质性的举措,我觉得主公应以泾县之地为根据,发展民生,养精蓄锐,再安排心腹之人担任要职,如此方可不断壮大实力,与孙策争夺这江东之地。”
听到太史慈的话,陈轩点头,然后则又举起酒杯来喝酒,竟丝毫不提什么时候按他的提议来施行。
看到陈轩这副样子,太史慈不由叹了一口气,心中升起几分失望。
陈轩果如传言中那样昏庸,而且还听不进去意见,投靠他真的对吗?
再看甘宁典韦等人,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更是摇了摇头。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第二日一早,陈轩召集手下的几位大将在县衙内集合。
当太史慈来的时候,看到甘宁,典韦已经提前到了。
几位伯长也都站立两旁,陈轩坐在主位之上。
看到典韦等人竟都全副武装,并没有穿常服,太史慈心中疑惑不已,心道:“难道是孙策派兵来攻打泾县了?”
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兴奋。
他心道:“自己投到陈轩手下还没立功,正是个机会。”
却听陈轩开口道:“众将听令,马上令手下士兵收拾东西,备足一个月的干粮,我们正式出发离开泾县。”
听到陈轩的话,太史慈顿时脸上一急。
“主公,就算是孙策来袭,我们有这么多兵马,大可以与他一战,没有必要亡命逃走,泾县是我们的根据地,不能放弃啊!”
却是太史慈以为陈轩害怕孙策的人来攻打,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