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不满,口诛笔伐呢。”
坐于棋盘左侧,双手拢于袖中的青年,眯着眼睛,语含笑意。
虽为十英中的一员,他自身似乎确是半点也没受到这些言论的影响。
他在下棋,不过,他视线始终隐晦的集中在对面一侧青年,一直在暗中观察对方。
阳光透过窗沿,倾洒向对坐执白子的青年背部。
青年似是在思考,夹杂着一两缕灰白的满头白发,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微光。
他身着一席红绸的长褂,左手轻点着湘妃竹制成的旱烟枪。
烟枪红润如玉,白铜斗儿,象牙咬嘴。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丝垂暮之意,假若不看那张年轻的面庞,恐怕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学生。
兴许是不想在这话题上多谈,对方用烟枪轻轻敲了两下棋盘的边角,示意楚桉接着走棋。
楚桉也不在意,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他跟着下了一步棋道:
“我听说,自昨夜后,余修他好像到现在还在为十二英杰的事生闷气呢?”
一说起这事,他嘴角一直挂着的笑容,似又有了扩大的趋势。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一段时间没关注方学弟,没想到对方都不声不响的爬到了这一高度。
想到这,他眼底不禁又浮现出些许遗憾。
他是有兴趣把方学弟拉进自己社团的,甚至把社团长的位置让给对方坐也没问题,奈何自家这学弟对此一直都是兴致寥寥。
“余修……”
夏朝宗对这一名字起了些许反应。
他喟叹一声,对着烟嘴吸了口:
“这天下,能有什么是长久的?
就连神明都有陨落之时,更遑论区区一校社团了。
余修啊,是看不透,还是不愿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