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赐予的这枚戒指,最大价值在于,它能同步记录下佩戴者临死前最深刻的情绪。”
依靠获知同僚死亡前最浓烈的情绪,就能得到第一手的情报。
盯着地面断裂的戒指,没两秒,他脑海中具现化出了一行信息。
偷袭?
阴沟里翻船?
意思是栽在了实力比他还弱的家伙手上?
真是个笨比!
他,残面,不屑。
嗯,不兔死狐悲了,他不跟智商低的人共情。
“接下来,把焦作死亡的信息上报,由上面来决定后面该如何处理吧。”
他思索着,从黑袍下取出了一只造型可怖的木偶。
……
阴山伯府。
自矮小男子死后,劲风激荡的中庭,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激战戛然而止,阴山伯好似宕机了一般,突兀定格在原地。
即使阿大手执杀威棍,接连往他身上呼了两下,打得皮开肉绽,他依旧毫无反应。
“这是什么状况?
莫非是和操纵他的主人有关?”….方清然心中不解归不解,但他迅速给阿大下达了命令。
往死里打!
甭管什么原因,变成装备的灵虚,才是他心目中的好灵虚。
接受命令的阿大把铁木盾反背后背,高高举起杀威棍,双臂肌肉鼓动。
尖锐的呼啸中,长棍直往天灵盖砸去。
十寸,九寸,八寸……
棍身距离阴山伯的天灵盖愈来愈近,在距离半寸不到的位置,突兀定格。
阿大双臂加力,有心欲要下压,跨越这半寸,却再难寸进分毫。
对于发生在眼前的场景,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阿大并不知晓这是何原因,也不在意这是为什么,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