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曾说家里就属他脑瓜子最木,他向来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觉得自己机智得一批。
那个天下行走,先后取得了好几次胜利,肯定以为自己是胜券在握啦,然而,对方怎能想到,自己的底裤都给对手摸了个清清楚楚。
一边是手段尽出,一边是底牌未掀,胜利会归属谁家,还用问吗?
这就是脑力的差距,这就是情报的较量!
“哼,就用那个天下行走的鲜血,向世界吹响,大渊涅槃归来的号角!”
他笑得肆意,笑得狰狞。
笑声未歇,倏然僵在了脸上。
府邸外大门传来好几响。
“本以为这家伙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来探索这里,结果找上门来的这么快?”
他有些吃惊。
不过,转念一想,也很正常。
一看规格就不一样的府邸在这,能不进来瞅两眼?
“呵,原本你还要机会多活上一段时间,但既然主动过来送死……”
阴山伯,给他上!
眼神如一潭死水,不存在半点生命气息的阴山伯,步入中庭,驻足伫立。
视野前,锁死的朱漆大门震动个不停,屋檐边的碎屑簌簌落下。
彭!彭!彭!
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砸撞,即使是以极为坚固木料制成的大门,也逐渐到了承伤的极限。
当门栓断裂的瞬间,朱漆大门随之爆碎,烟尘滚滚。….浓雾中,徐徐走出一道身穿皮甲,左手持盾,右手执棍的健硕人影。
矮小男子童孔一缩。
“皮甲、圆盾……果然是他!”
当时逃得狼狈,只来得及瞄上一眼,他就记得对方这两件较为显眼的意志装备。
至于其他什么的,没啥太大印象。
哦,还有一样是男性,对上号,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