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浅和史团长两人将罪魁祸首引去了那边,正是为了防止它在聚集地中,造成更大的伤亡。
前去的路途中,方清然遇上了一大波赶往那边的超凡者。
有人在建筑间穿梭,也有人跟他们一样,在街上狂奔。
人潮汹涌,一时间,望不到尽头。
任何胆敢露头的虚魔,都会在第一时间,惨遭不知何处而来的雷、火双重集火攻击,瞬间灰飞烟灭。
方清然心头不禁感叹,雷属性先不提,火属性作为最为基础的元素之一,甭管精通不精通,几乎人人都会上那么一两手,能聚来这么多人,实属正常。
但很明显,这之中的绝大部分,只能来壮个声势。
那些萤火境的超凡者,武道修炼的再登峰造极,也绝无可能对三阶层次的虚魔造成伤害。
这是实打实的位阶差距,非是什么克制就能弥补的。
遥望见前方的空地,早已有零零散散数十号人率先到场。
最前端,没来及换上战斗服,西装套裙的短发女士和一位肩披熊皮大氅的络腮胡男子分左右而立,凝神戒备向对面被夹于两座小型山峰间,全身束缚着流水长索的庞大黑影。
黑影没有面孔,亦或者说,它全身上下皆是它的面孔。
一张张或狰狞、或痛苦的面庞浮现于身体各处,互相挤压,蠕动,看得人寒毛倒立,san值狂掉。
面庞不止有人类的,也有虚魔的,这些面庞仅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表情都是无比的痛苦,仿佛身前遭受了极大的折磨,死去仍难以瞑目。
发鬓渗出一丝丝冷汗,梁浅头也不回,咬牙道:
“我们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快……”
“我来一试!”
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光头。
他手持两柄戒刀,面赤如火,看不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