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一个从兜里取出一套银手镯,给钱仁平挂上,另一个掏出一小包卫生纸,拍在钱仁平掌心,“去吧。”
钱仁平感受着手腕的凉意,又看了看手里的纸,一屁股跌坐回座位。
在他身旁,陈胖子扭头看了一眼身后无声出现的两个陌生面孔,主动地伸出双手,“同志,我这算不算自首?”
两个便衣却没有动作,沉默得像两个石雕。
主席台上,霍千里开口了。
“先前,我答应过大家,要在这儿,就我们对齐明光的审查,向大家做一个解释。正好刚才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就一起说了吧。”
“大家都知道,咱们这个制药厂是我们产业园区引进的第一个项目,当时是我一手操办的。有厂里的老人或许还见过夏总、孙总,以及他们派驻在厂里的人。”
听了霍千里的话,不少老职工都纷纷点头,然后跟身边人炫耀起来。
“后来,厂里股权改制,齐明光便走马上任,成为了虎山制药厂的厂长。结果,这位同志,不思企业发展进取,一门心思想着捞钱挣钱,在他的任期之内,虎山制药厂的原材料采购质量每况愈下,这一点,相关车间工序的职工们应该能有切身感受,同时,他还伙同外部利益团伙,倒卖,贱卖企业资产,据他自己交代,我们纪委同志核实的,就已经达到了三千多万之巨。”
下方登时响起一阵惊呼。
钱仁平等人登时如丧考妣,霍千里的话,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齐明光交待了!
怪不得霍千里今天这么有底气,这一切的布置又是这么完备。
想起来,自己这帮人昨天还关着门雄心勃勃地商量要咋个收拾他.......
笑容慢慢从钱仁平、陈胖子等人的嘴角荡漾开,但那跟开心毫无关系,全是凄惨、苦涩的形状。
霍千里顿了顿,当着这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