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越来越难搞了。尤其是昨天,制药厂齐厂长直接被抓进去了,我们心头慌啊!我们这些人来支持政府工作,来带大家脱贫致富,这生意做得好好的说进班房就进班房,哪个遭得住?”
啤酒肚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说着说着竟有了几分慷慨激昂的味道,“铁牛老哥,你只要帮我这个忙!我们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到时候你想重新当保安队长,我们想办法,你想挣钱,我们也带你入股!要得不?”
铁牛的手一顿,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一旁的詹宝兴,“勒也是你的意思?”
詹宝兴脸上一红,露出几分迟疑,旋即深吸一口气,看着铁牛,“霍干部已经变了。不是以前那个霍干部了。”
“放你妈的屁!”铁牛瞬间暴怒,从躺椅上站起,摄人的压迫感登时将两人笼罩,啤酒肚腿一软,下意识地都想转身跑掉。
铁牛愤怒地看着詹宝兴,“你日嘛还记不记得以前这个村上是啥子龟儿样子?住的是啥子房子?走的是啥子路?这是哪个带给我们的?”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龟儿子是个啥子德行?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都是要去抢别个卖东西的发的衣服来穿,买个摩托车都攒了好几年的钱,没得霍干部,有你现在的风光?”
“你日嘛一个就读了初中的土农民弯脚杆,现在可以被这些大老板喊一声詹总,还要看你的脸色,是哪个给你的?詹宝兴,你要点脸嘛!”
一旁的啤酒肚听得胆战心惊,但詹宝兴却一脸平静,等铁牛说完了,才冷冷道:“你莫在这儿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你回来之后搞了啥你以为我不晓得吗?你又对得起你的霍干部了?”
铁牛神色一滞,坐回躺椅,鼻孔里喷出两道粗气。
詹宝兴的语气也放缓了,“正因为现在日子过得好,我才不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霍干部以前的好我们念,但不代表现在他搞啥子我们都要无条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