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开来问候着。
支铲阶级在虎视眈眈。
在他们对面,围堵的对象,六个千符镇的工作人员和兰老头儿赤手空拳,一脸紧张地或站或坐。
无铲阶级在瑟瑟发抖。
地上散落着一片高低大小不一的板凳,板凳中间,鱼头村的村长苦口婆心地劝着。
但显然收效甚微。
当霍千里跟顾大强走进对峙的核心区,在千符镇工作人员瞬间亮起的眼神中,那帮支起铲子站着的汉子瞬间警觉又凶恶的握住铲把,“你们搞啥子的!”
霍千里摊了摊空空如也的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平静道:“我是千符镇的,听说这儿闹了点误会。”
他的目光直接越过对他说话的人,看向当中领头的那个,“都是国家干部,你总不能一直围着,我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让我先跟他们聊聊?”
“你算老几,轮得到你.......”
“让他过去。”
站在边上的汉子嚣张的言语还没说完,领头的汉子就开口发了话。
霍千里跟他微笑点了点头,然后和顾大强走向了千符镇这帮工作人员。
简单一问,来路上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问题还真就出在这个常年干着基层工作的老人身上。
对于这个拆迁的事,霍千里想的办法是分化,然后快刀斩乱麻。
先将最可能当顽固派的那个老头拉出来,告诉他原本不拆你家,但是现在我想办法加上了你,然后再把选择权递过去,那个老头便从极可能的顽固派变成了坚定的支持者。
同时,对于剩下几家,则是将会议内容艺术性地调整了一下,是的,他跟村民们说的还真不是假话,最开始定的补偿标准的确是比较低的,包括郑强在内的不少人都是想着能省则省。
那什么地方最好省,自然是给农民的钱最好省。
但是霍千里却据理力争,为他们多争取了补偿,别看一个平方就20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