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页。
中年妇女哼了一声,伸脚踩住一张,一旁的另一个同事实在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中年妇女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脚,让蹲在地上的男人捡走了那张脚印清晰的表格。
等男人走了出去,先前咳嗽提醒的那个同事半开玩笑半真实地开口道:“陈姐,你屋狗儿生病了心烦,来办事的人却糟了无妄之灾咯!”
“该他龟儿背时(倒霉)!哪个喊他来撞老娘的枪口!”中年妇女哼了一声,“要不是你开个腔,老娘让他下不来台!”
办公室里另一个人开口道:“你也莫整太过了,万一他想不开,去找局长告状呐!”
“这个你就是多余担心咯!”一个老头抿了口茶,嘿嘿一笑。
众人猛地反应过来,陈姐的男人就是教育局的党委委员,招办主任。
于是,众人沉默片刻,便将刚才那个事情揭过,一个办公室的才是跟自己相关的事,其余的过了就过了吧。
另一边,中年男人悲愤地走出办公室,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纸叠好,放进衣服内兜,双目无神落寞地朝着走下楼梯。八壹中文網
迎面,一对年轻男女和他错身而过。
然后那个衣着朴素也掩盖不住曼妙身形的俏丽姑娘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中年男人的背影。
“怎么了?”年轻男人正是霍千里,好奇地看着江清月。
江清月轻声道:“你知道我爸以前是我们村小的老师吧?”
霍千里点了点头,江清月继续道:“我爸出了事之后,村小就缺人,但是其他老师都不愿意来,于是后面就招了个民办教师。那个老师很不错,我和我妹妹他都教过,只是后来虎山村村小被取消,又刚好碰上民办教师转正,他好像没被转正,出去打工去了,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
霍千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是说这位?”
“很像!”
江清月扭头看着霍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