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跟着霍干部干,没得错噻!”
“对头,跟着霍干部干!好日子斗要来咯!”
跟这个老头打完招呼,顾大强又迈着大步子走向村委会。
当瞧见村委会同样只有那几间土屋的时候,屏幕前的大学生们纷纷发出了一阵讶异的低呼。
顾大强走进坝子,来到西侧的一间土屋门口。
一个黑塔一样的大个儿正端着个茶缸,喝着茶,歇着气。
“铁牛!不是喊你搬回去住咩!”
“霍干部是喊我搬回去,但我要看哈儿他们得不得行嘛,这么多肥料这些,整拐了我不成了村上的罪人了咩!明晚上再搬。”
镜头朝着四面漏风的屋里一扫,两张大桌子拼成的“床”铺着一层薄薄的棉絮,上面摆着一床被子。
许多学生都不禁想起了那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你一天真的是倔得跟牛样!”
顾大强撂下一句话,朝着正中那排屋子走去。
三番五次地听到霍干部的名字,却不见他的身影,观众们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很想看看,这个在村民口中逃不过去的霍干部到底是何方神圣。
镜头跟着顾大强宽厚的背影,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一张摞满了书籍和资料的办公桌上,一个稍显瘦削的年轻男人正在低头专心地写写画画。
“霍干部!”
随着顾大强的一声吆喝,年轻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微笑的脸。
“卧槽!好帅!”
“哇!这也太帅了吧!”
“这特么是纪录片?”
“怎么是个小白脸啊!”
男男女女反应各异,但都如同霍千里在虎山村初见江清月时那般,被一张超出预想的脸引发了惊讶。
镜头里的霍千里开口道:“顾老哥,来得正好!我刚算了一下我们接下来修路和通改沟渠所需要花费的总人工,你更熟悉情况,我们一起来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