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蒋嫂嫂摇了摇头,“我男人专门去东江问了,说是考了个很贵又不是好好的学校,她的老师说,她少考一门可能都有这个分数,肯定是家里的事情影响了心态,所以喊她来复读,复读的钱老师给她出。结果这个姑娘咋个劝都没去,从此就没读书了,在家里照顾她妈,把一个家照顾得巴巴适适的,顺便挣钱供她妹妹读书。这个姐姐,叫江清月,就是今天来送凉粉的姑娘。”
程素清恍然,缓缓点头,“是个好孩子。”
经过蒋嫂嫂这个前因后果一说,对江清月的认知就变得丰满起来。
至于这当中有没有蒋嫂嫂有意撮合的主观因素,见多识广的程素清自有分辨,也无需计较。
“确实是,真的没得挑。”蒋嫂嫂笑了笑,“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她妹妹今年考上了大学,听我海涛娃说跟霍干部还是一个学校的,诶?”
蒋嫂嫂眼前一亮,“韩老师是霍干部的老师,秋雁娃跟霍干部是一个学校的,那韩老师不是也是秋雁娃的老师?”
程素清笑了笑,“一个大学几万人呢,老师学生都多,不一定能碰上。”
但她旋即又补了一句,“既然有这层渊源在,老韩适当照顾一下肯定是没问题的。”
“对头对头!”蒋嫂嫂感慨道:“那一家人,也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候了。”
“妹妹!我想请你帮个忙。”程素清忽然笑着道。
“你说你说,莫客气。”
程素清微笑道:“我想见一见这个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