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带我看得很死,不会泄露,”陈涯说,“肯定是送样的时候被陆仁听了一耳朵。”
他转头跟江心海解释道:“陆仁品格怎么样先不谈,作曲底子还是很强的,估计听一遍就把谱子记住了。”
他把进度条拉回去,又重新听了一边,一边听,一边打拍子。
“改了节奏加了效果器,结构稍微变了一下加了预副歌,副歌部分‘有时候有时候’的地方高度相似。”
江心海也说:“演唱风格都有点像我靠拢了,假音的发声方式跟我有点像。”
“嗯,很明显是受到你的影响了,”陈涯说,“这么看来,陆仁真的很中意你的唱腔,阮清竹本来不是这种风格,肯定是被他调教过了。”
江心海内心得意却不形于色:“他中不中意我又怎样?我讨厌他们的态度。”
“他们是打定主意跟我们打了。”
“打什么?”江心海问。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干这种事,就是跟我们打擂。”陈涯说,“他们让阮清竹模仿你的风格,就是想把我们扼杀在摇篮里。”
他又说:“心海,记住,在歌坛,风格太相似,是会死的。”
“哦?……”江心海还没听懂。
“就是他们想要我们死。”陈涯把话说明白了。
江心海皱起了眉头:“那要不,我们的专辑缓缓再发……?”
“缓什么,他们要打,那便打,”陈涯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怕什么,你是要成为天后的人,迟早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他冷笑一声,把江心海箍在怀里,说:“阮清竹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她师傅来了,也照样打。”
“打打打,露头就打,这张专辑放在这里,谁来就打谁!打到服为止!”
“嗯。”江心海小声,带着几分乖巧说。
心里头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