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鞋,捡起帽子准备回家,“估计我们寝室都锁门了,回去还得求宿管阿姨。”
陈涯说:“明天给她提点水果之类的吧,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经常发生。”
江心海推开窗,两人同时感受到外面一阵清风,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房间里拘禁已久的空气被一扫而空。
过了大概两分钟,陈涯才后知后觉地问:“是不是下雨了?”
“对的。”江心海木讷点头。
她唱歌还没唱得走出来,头有点晕。
“奇怪了,天气预报没讲要下雨啊,”陈涯走到窗边往外看,“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刚才两人在屋里动静闹挺大,房间隔音效果也好,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
“有伞吗?”江心海问。
“什么都有,就是没伞。”陈涯从架子鼓上把擦摘了一片下来,“要不你顶着这个回去?”
“我把这个盖在你头上,然后敲到你清醒为止。”.??m
江心海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陈涯把擦安了回去:“淋雨回去还有可能感冒,现在这个点雨伞点也不可能开门,你干脆就在这里睡得了。”
从某种意义上,江心海其实就是在等他说这句话:
“那行,你睡沙发,我睡里面的床。”
“也不是不行,”陈涯说,“那你快把你脚拿下来,别乱踩,我晚上要睡的。”
“就踩就踩。”
江心海白生生的脚丫如同小猫踩奶,在沙发上走来走去,踩得皮沙发嘎吱嘎吱响。
“臭脚攻击是吧,还想不想当天后了?要是让我头皮感染了脚气,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脚不臭!而且我没有脚气!”
江心海把修长的腿翘起来,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腿部匀称的曲线,裸露在外的白色脚丫,在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