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说啊!”
陈涯从衣领摘下她的手,想了想,说:“太多了,我从哪里说?”
“从头说。”
“好麻烦,还是不说了……”
陈涯想跑,但被柳如烟搂住了脖子。
“你要是不说,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陈涯倒不担心脖子被咬断,毕竟柳如烟的咬合力,连牛肉干都嫌硬。
只是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贴在身上,着实让人心火难耐。
“嗯,这栋楼不是都住着伤残志愿者嘛,”陈涯说,“因为这栋楼是发给无家可归的伤残志愿者的福利房,给他们养老用的。”
“嗯。”柳如烟早就猜到了。
“我修的。”陈涯说。
“嗯?”
陈涯又说:“不是有个基金会,每个月给伤残志愿者发5000块钱嘛。”
顿了顿,他说:“那是我创立的。”
看着柳如烟难以置信的目光,他解释道:“我当过志愿者,所以对他们比较有感情。”
柳如烟盯着他,过了半晌之后,悠悠吐出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要自己住在这里,自己给自己发钱?”
陈涯说:“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是在人生的间隙,找个封闭的地方,想安安静静一个人呆上一阵子,过一下不用操心别的事情的人生。”
“顺便,也是监督一下基金会有没有在正规运作。”
柳如烟从他身上爬下来。
“我本来只打算休息一个月,没想到碰到了你,”陈涯说,“我莫名地在心里觉得,不要打破现在这种生活比较好。”
柳如烟跑到陈涯的卧室,锁上了门。
一切都明白了。
难怪他一点残疾都没有,却能住进这里,还能领补贴。
难怪这栋楼里的人,跟他感情都那么好。
难怪他即使到了大场合,也丝毫不怵,比她还游刃有余。
柳如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