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对柳如烟说。
萧情突然冷冷地在旁边道:“有没有可能,她老师是看出如烟想自杀,所以在旁边守着?”
何诗颖灵光一闪:“对哦,很有可能!”
秦云初也暗暗点头。
柳臣敏一时哑然,随后又说:“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给110打电话呢?”
“打110有什么用?如烟是被家庭压抑环境逼出来的,把她送回去,让她换个地方抑郁?”萧情反唇相讥,“在我看来,她老师是在用一种浪漫的方式拯救她。”
柳臣敏撇了撇嘴:“这件事就算再浪漫,一个外人,也永远无法替代父母。”
萧情黑着脸说:“我跟你没法说。”
何诗颖伸出手说:“大家先别吵,听她继续说。”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柳如烟一直缄口不语,等到没人讲话了,她才用淡漠的眼神,继续讲述这个故事。
……
“诶!”
柳如烟手中一空,遗书已经被陈涯拿走了。
她伸出胳膊去够,陈涯左右腾挪,弄得她差点摔倒在他身上。
“你干嘛?!”柳如烟气得跺脚。
按照她的人生经验,一般这个时候对方就该把信还给她了。
可是他没有。陈涯把信从信封里抽出来,在路灯下面抖开。
“遗书还用的是印花的纸?很少女心啊。”
“你干什么?我又没让你看,我生气了!”柳如烟眼睛里都有泪点飞出来了。
她生气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柳如烟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如同绵羊般柔软,没怎么生过气。
所以她生气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很严重。
如果这个时候陈涯把信还给她,再礼貌地道歉,摸摸她的头,说不定她还有消气的可能性。
但看来陈涯并不大打算这么干。
他是个十足的乐子人。
借着昏暗的光芒,陈涯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