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细语的:“一道题都做不出来吗?”
林岁:“……”
他现在想变成林一礼。
……
……
渝城的冬季很是肃穆,今年没下雪,但是寒风还是刮到了人的骨子里。
此刻林惊渝正窝在车里等着家里的三个崽子考完。
嗯……
两个考试一个监考。
三个。
期末的最后一科考完,鹿幼幼先出来了。
女孩子出来的时候脸被冻得通红,抬手抚上去就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林惊渝连忙把在怀里捂了好一阵的红薯地给她,在自家老婆啃红薯的时候,又抬手上去一会摸她脸一会捂她耳朵的。
“林岁和一礼没一起出来吗?”
鹿幼幼摇了摇头,过了会把嘴里的红薯咽下去了她才说,“他们考完试了还要被班主任留着交代一些事情。估计得晚会。”
要晚多久就要取决于班主任的话有多少了。
鹿幼幼以前上学的时候她班班主任就挺能讲,讲到人开参加家长会的老师都睡着了。
林惊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再等等吧。”
鹿幼幼把红薯啃完了:“还有吗?”
林惊渝拿出剩下的两个:“给俩孩子的,你都吃了吧。要不然剩一个他们不太好分,到时又得打起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鹿幼幼都吃了就没事了。
女孩子慢吞吞地依次把红薯啃完,然后打了个饱嗝。
也就是这时候,俩孩子背着他们的小书包从校园里走出来了。
鹿幼幼不动声色地拿纸巾擦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两个上车的小崽子模样大不相同。林一礼志得意满,林岁则是灰心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