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餐桌上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她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鹿幼幼以前就很喜欢窝在二楼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不出来,没想到结婚后她竟然还是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
哦,也不是她自己,现在和她关在一起上还有林惊渝。
二楼的房间里还是之前结婚的陈设和装扮。
墙壁上贴的一个大大“喜”字,桌上零零散散地摆的都是两人合照的相框。
红色的喜被一掀开,下面还撒的是桂圆花生那一类。
林惊渝捏了一个桂圆,把果壳清掉,剩一个果肉喂到鹿幼幼嘴边。
小学生下意识一张嘴,卷起食物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林惊渝的手指。
林惊渝抿了抿唇,然后道:“我总感觉你和咱妈之间怪怪的。”
鹿幼幼嘴里的桂圆吃完了,往旁边抽一张纸巾摆在桌上,她吐出一个果核来,然后自己伸手揣进被子里继续给自己扒桂圆。
她道:“你看出来了啊。”
林惊渝点了点头。
但是这种怪又不像他刚来的时候鹿幼幼和宴饮香之间的那种阴郁的氛围。
鹿幼幼叹了口气,把她剥的一把花生塞林惊渝手里,很无奈地说道:“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宴饮香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很不开心。她表情闷闷的,说话的语气也是闷闷的。
鹿幼幼觉得让宴饮香变成这幅样子大概是因为她结婚的缘故。
就如同她上次搬着行礼说要在渝城定居一样。
她觉得是她的错。
但是她又不好解释什么。
因为压根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解释的。
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正儿八经的结婚。还有什么是需要解释的呢?
该解释的宴饮香应该都知道了。
可是话虽然是如此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