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谁都没见过这场面。
骆文先讪讪一笑,也爬上床躲灾去了。
林惊渝把东西捡起来放好,立刻就爬上蒲修诚的床去揍他。
两人不小的动静闹的铁床咯吱咯吱作响。
最后这场闹剧以蒲修诚双手合十喊“爹”结束。
“对不起爹,我真不知道学姐给你的是那啥。”
“……”
沉默了半晌,然后林惊渝又揍了他一拳。于是默默爬下床,林惊渝背对着床铺深呼吸一口气。
终于,大度的父亲最终原谅了自己不懂事的儿子。
还是父慈子孝。
绷着脸酷酷地回到床上,林惊渝突然想再去把蒲修诚打一顿。
啊啊啊啊。
气死了!
社死了!
没脸活了。
——
外四女寝里。
鹿呦呦送完东西之后兴高采烈地回来,回来就把她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碘酒重重地往公用桌子上一放,然后把小马扎端过来,做好对着寝室里的两个工具人嚣张使唤道:“来,帮我上药!”
苏明月:“……”
钟瑞学:“……”
钟瑞学很惊诧,问了一句:“你不怕疼了?”
鹿呦呦仰首挺胸:“前夫哥送的药涂起来怎么会疼。”
苏明月:“……”
这丫头太嚣张了,于是苏明月瞥了鹿呦呦一眼,幽幽道:“你没有胸你挺什么?”
鹿呦呦:“?”
鹿呦呦生气了,怒目看向苏明月:“你也没有,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啊。”
钟瑞学也开口打圆场了,“你们俩都没有,就不要互相争论了。”
鹿呦呦:“……”
苏明月:“……”
淦!
这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
话虽如此,钟瑞学面上虽然拱着火,但是她还是下来给鹿呦呦拿棉签沾碘酒了。
“诶!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