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认真都是放在歪门斜道上的,要是工作上这么认真,估计现在怎么说也能弄个副处级了,用的着到现在都还是副科么。
孙延平头也没抬,继续干着自己手上的活,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回来了”。
“嗯,回来了,今天这牌子做的算是失误大了,谁想到一直举着会这么沉!”章驰反思了一下这牌子的错误,并且决定马上给自己重新做个纸牌子。
把手上的牌子往角落里一扔,章驰便转了一下,很快就在旁边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硬纸壳子,原本用来包着机器的,不过现在章驰看上它了,让它有了发挥余热的机会。
有了今天这一茬亏,章驰不再追求大而美了,转移到了实用上面来,所以这次要做的牌子就是纸壳的,上面再弄上纸头,或者直接刷上白色的漆也行。
至于大小,只有差不多三十寸电视屏幕的大小,原比咋天的木板牌子要小的多。
有了牌子还得有把,要不然拿什么拿着呢,这次章驰也避开了木头,也不是避开了木头,而是避开了重的木头,松木到是不沉,但是章驰有了今天的经验,根本没有选松木,而是选了一根轻木,有点类似乎泡桐木似的,木质很轻。
重量轻,强度自然也就不行,原本这些木头都是用来垫东西的,但是现在章驰直接用它来做了一个牌子把手。
昨天的时候画画弄弄的差不多个把小时,今天这牌子从做到完成,十五分钟都不到。
“嘿,这家伙合适”章驰美滋滋。
孙延平抬头看了一下小舅子手中的牌子,吐槽道:“也太丑了一些”。
“这个好看,举着差点没有把我的手给举断了”章驰笑嘻嘻的回了姐夫一句,手中却不停的转着新牌子玩耍。
孙延平这时候回过神来,冲着章驰问道:“怎么明天还要去么?”
“这游行哪有游行一天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