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有些达官贵人一买就是好几坛带回家。”
掌柜回答道。
“回春酒。”凌业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估计聚福楼现在每天能赚多少银子,背后的东家是什么来历?”
“我派人打探过,聚福楼昨天光是银票就收了有一百两,还有各种碎银加起来,有将近二百两了。”掌柜道:“聚福楼背后的东家叫陈宣,是北城区巡值队五队的一个普通队员,听说聚福楼开业的那天,五队的人都去捧场了。”
“每天二百两。”
闻言,凌业呼吸都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二百两白银,除去食材成本和工钱,大概能赚个一百两。
一天一百两白银,一个月就是三千两了。
巡值队的一个普通队员,哪能罩得住这么大的生意。
“五队的队长,是叫孙远?”
凌业问道。
“对,五队队长是叫孙远。”
掌柜点头道。
“你派人将孙远队长请来。”
掌柜应声退下,凌业拿起装有药酒的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