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组、炸药包往上冲。
平河一看,就明白了,他们是原来想在夜间凌晨之间突袭这里原来据守的美国人。
他连忙翻身远离,吹哨。
人很快过来了。
余从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谭营长!”他遥呼一声。
声音传到底下面,正要突袭上山的人影子顿时不动了,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能看到这些战士们此时正一脸懵,埋在雪窝子里一动未动,怕是听错了。
为首带队的正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谭高峰,工兵营营长,平河观察四周动向,发现的确是误会,也对着山下喊了一声,打招呼:“我们是二十七军一团第七穿插连,友军部队。”
一切又像是一个轮回。
前几天就是这样两拨人遇见的,现在又是这样。
谭高峰再一次走了出来,不过这次是满怀激动,平河他们注意到,他的一条手臂袖管空落落的,走路姿势并不是很稳当。…
“你这是……”宋卫国欲言又止。
“没事,那孙子不比我好哪去。”谭高峰见到是他们,一张方正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狠狠往前抱了他们一人一下。
余从戎说:“老李呢,他在哪?”
“我们这的?”谭高峰诧异的道:“我们营里姓李的很多,你指的谁李满粮,李小郎,李长贵,李双喜……”
“就是那个李长贵。”余从戎连忙道。
谭高峰往后看了一眼,摇头道,“不在这。我工兵营的几个排打散了,左前黄龙山,右边黄草岭,地上尸体和人都没什么区别,不知道还在不在。”
大家这才发现这一批跟在他身后的兵比上回还要少,模样还要惨烈,个个衣不蔽体,互相搀扶,身上挂彩的比比皆是,看到这样几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
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