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安慰了一下。
徐青问:“我们去哪?”
千里:“东北。”
雷公也疑惑:“到现在也没说更具体的地方?”
车厢连接处,梅生走了进来,补充:“说了。我们去沈阳那旮瘩——”
“指导员!”
“回来了,怎么样……”
众战士纷纷朝他看过来,刚车开以后,很快就接到了团里的命令,去拿各部的作战部署和命令。
他手里拿着一封抄写的草纸电报,递给伍千里,凝重道:“晚上十二点拍的电报,师部确认之后就准备出发了!说是去东北,我们九兵团去的沈阳。那边能拿冬装棉服。具体打谁,作战计划还是没说,我看团里政委也是一头雾水——也可能到沈阳再说。”
千里皱眉。
梅生、雷公、平河等等战士们也都在思考。
这情形,是个明白人都知道非比寻常,九兵团本来就是打海峡的主力军,一直以来都是在为渡海作战做训练准备。
但从十月起,全军开往山东一带整备就能看得出不太正常,现在更是要前往东北,这跟打海边差的南辕北辙。
总不能去北边溜一圈,再回南边打仗吧?
其中的军需费用和粮草是天文数字,刚刚解放的新中国极度赤贫,根本不可能如此行事。
那到底要打谁?
如此对内对外高度保密,从未有过,除了徐青,在场的恐怕谁也说不清道不明,都在猜测部队,究竟是要到哪里去,干什么去。
车厢里一时竟然安静了。
耳边只剩下这闷罐车厢外,像是被憋疯了,喘息着,呼啸着,吼叫着,在铁轨上哐当哐当奔驰驶过的声响。
现在还是凌晨,车厢里的唯一光亮是两盏玻璃罩马灯,晃来晃去的昏黄晕光,让闷罐车厢变得越发出奇安静。
余从戎问:“难道打边境?美国人,蒙古,难不成还能是苏联?”
众人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