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太好了!”
于保国如释重负的连叫了三声好,说道:“还是读到了书有用啊,随便就几万块钱一个月。哪像我们,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种二十多亩地,刨去投入开支,加上国家给的补助,也没有一万块钱收入。”
说到最后,于保国是又感慨了起来。
都说种田自给自足,但只有真正种田的农民才知道种田的辛苦和辛酸。
“儿子,那以后就好好干,飞扬公司还是很好的。”
于子墨他妈李兰芳在一旁则说道。
在南江县,飞扬的名声不敢说很好,至少可以说一句很不错。
薪资待遇是南江县第一等,伙食也是第一等,就是管理严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工作中也不能太随意。
当然,这些不算什么。
在南江县人民的口中,飞扬和制裁者联盟的硬钢,才是让人钦佩的。想想看,华夏那么多公司,也就飞扬一家敢直接硬钢对方,而且还连连获胜,这不是从侧面反映了飞扬的厉害吗?有些喜欢吹牛皮的,更是没少把飞扬吹嘘成世界第一厉害的公司。
“鹰酱那么厉害都奈何不了飞扬,还要飞扬提供技术搞太空探索,有求于飞扬,所以飞扬才是华夏公司第一!”
“什么某果、某软、特拉斯,都没有飞扬厉害!”
诸如此类的论调,在乡间野道可是非常的流行。
“我会的。”
于子墨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之时,在于保国和李兰芳熟睡了过去后,躺在床上的于子墨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满脸扭曲了起来,然后发出了低声呜咽。
第二天,看着被自己泪水浸湿的枕头,于子墨的脸色又是一阵扭曲,他响起了在汉斯猫时那封闭房间内的三天三夜。
吃过早饭,和爸妈告别后,于子墨坐车去了县城。
得益于政府的支持,现在县城直达乡下的每一趟班车基本上都会经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