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江河叔叔。”
“哎,真是乖孩子。”
江河一只手推着床头,右手也不用力,手指和掌心贴在秦淮茹的手背上来回游走。
秦淮茹:“……”
来到病房,棒梗又疼的不断哀嚎。秦淮茹坐在床头,眼角含泪的抓着棒梗的手不断安抚。
棒梗好不容易哭喊的累了,终于睡着了,秦淮茹也松了口气。
“秦姐,我这就先回去了,明天我早点来,给你送吃的。”
秦淮茹心思全在棒梗身上,漫不经心的点头:“小江,你回去吧,不用再来了,我一个人就行。”
“我可不放心,东旭哥不再,你就是我嫂子,我必须照顾你啊。”
“我……”秦淮茹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她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想到棒梗出事时候的无助,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江河离开医院,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皱了皱眉:“该死的,不知道现在啥时候了。”
他骑上自行车,冒着风雪飞快的往四合院赶去。
风雪如刀,吹的他手背都要裂开。
但是想到开门炮迎接新年,江河一咬牙低下头冒着风雪往前冲。
爷们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么一哆嗦。
别说风雪如刀,就算是真的下刀子,但凡有机会能一哆嗦,也要盯着刀子往前冲。
回到四合院,车子停在阎埠贵家门口:“于莉,车子还你们了啊。”
于莉打开门,许大茂竟然也在,还有易中海几个,竟然在阎埠贵家里打牌。
阎埠贵赶紧跑出来,围着车子转悠,嘴里却说:“棒梗没事吧?”
江河嘿嘿一笑:“车子没事。”
“我说的是棒梗。”阎埠贵脸色一红。
江河懒得理他:“大茂哥好啊,怎么没回家?”
许大茂晕晕乎乎,脸上酒红色:“大过年的,我们守岁呢,小江一起?我这准备了点吃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