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于前年开工,今年修到藏地边缘的城际铁轨,紧急投入使用,保钢安保大队护送更多退休人员登车。
并且,保钢内部的正式工,也自发参与其中。
因为这22.5万退休人员不走,保钢就要申请破产,大伙都要失业。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对不住了老阿婆,我们也要生活。”
“别动我,我不要退休工资了还不行?”
“不行,您的房产和您对外出租的十多间门头,都属于保钢。”
“那是我老头子留给我的,有产权证!”
“您老头儿私吞那么多,若非去世,管理层考虑到影响,没有追究,说不定您儿子都要进去,快点收拾吧,赶紧上路。”
保钢的历史包袱,远远不止‘养老金’,还有一大批‘住着住着,这个房子就归我’的企业资产。
犹如村集体的土地,其中有三亩在分地的时候没有分出去,一直空置,村里的老六,请村长吃顿饭,就把这三亩地拿去种麦子,五年后,省里修路,需要征收这块地,老六告诉村长,你把这块地写给我,我拿到补偿款,分你一半,于是这块地就成了老六所有。
而保钢的众多资产,就是这么没的。
并且由于年代久远,经手人不知几何,加上各种决策变换,文件互不统一,就导致保钢压根收不回这些属于自身的东西。
现在清查,保钢不仅因为‘丢掉历史包袱’,实现每年百亿收益,还增加了三分之一的资产。
当然,这也导致徐厂长在魔都的骂名,丝毫不次于远走联合会议会议,担任徳北总代表的朱老爷子,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打到徐飞,还我房产!”
“我家三间门头啊,那可是有产权的。”
“土匪!强盗!我要去京城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