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重折磨。
捐赠给中年汉子3万块,再让对方申请基因药剂,是为了避免一个家庭被拖垮,让对方可以更好的生活下去。
如果仅仅同情患者,在icu,在重症楼,还有更多可怜人。
小到可爱的光头孩子,大到咳血的老矿工,另有许多真心办实事,却积劳成疾的老师、领导……
所以,徐飞早就看开了。
与其捐钱,不如研究病理,找到病源病因。
三位秘书听闻其晚上的遭遇,三秘书摇头叹息,“市民医院本就是福利性质,加上供销系统社员补贴、青少年团基金补贴,医疗费用至少可以减免80%,如果依旧看不起病,那就只能将生存的机会让给别人。”
“可谁又不想活着呢?”
徐飞嘴上如此说,但心里却认同了三秘书的话。
因为有许多病属于绝症,而基因药剂又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生产。
像肺癌阻滞剂。
首先要对患者完成基因测序,犹如电脑的代码,先读一遍,目前没有几个基因工程实验室可以做到。
等完成测序,接着对病变部位进行活检,在体外读取癌细胞dna,避免在体内修改rna之后,就像你动了电脑的代码,程序无法运行,当场死机,患者也就死了。
有了癌细胞dna,实验室就要尝试重组质粒,构建基因工程菌,培养基因工程菌,同时根据实验数据,在另一边根据患者的遗传基因设计载体,合成核酸,转录rna,转译蛋白质,再观察蛋白质与生物工程菌的表达,进而钝化蛋白质。
如此,实验室做出来的东西,听起来叫基因药剂,实则它是一种病毒,可以转染,嗯,转染,不是传染,可以转染患者癌细胞dna转录的rna,让这个rna不再携带‘基因突变’的信息,也就是成功令癌细胞停止扩散。
一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