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只说大泽那边,除了地皮,还有啥?”
“一条路,柏油的!”
“嗯!”徐飞点点头,从文件包翻出玩具厂规划图,“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两百亩地皮靠近省道,就隔着一条路沟,你给我修哪门子路?”
“……”
“是不是压根就不需要修路?”
“……”
“合着你哄小孩呢?”
“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按咱黄泥岗规矩办。”
徐飞拍拍手,“大马,把他挂河堤,明天号召乡里举办全民大会,我要做乡长。”
“别闹,说真的,我的意思是,把玩具厂附近的省道,申请为黄泥岗主要街道,这样咱就可以加宽。你瞧现在,两车道,多狭窄?到时候扩成四车道,六车道,不仅美观,对咱玩具厂物流运输也有帮助。”
“这样啊!”
“是啊,最近我光忙活这事了。”
徐飞眨眨眼,忙不迭拍拍下铺,“咦?乡长,您啥时候来的,快请坐。”
“……”
刘四喜不想说话,但想到老徐,再把拉住,怕不是黄泥岗又要跟小湖镇打起来,“你快去管管你爹,如果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我先去瞧瞧。”
徐飞示意大马,“把黑虎喊来。”
黑虎不想来。
老徐局中者迷,看不明白许多事。
他最近却观察的很仔细。
工地上,但凡壮实的像牛一般的汉子,对小徐厂长,那是言听计从。
就像前几天,对方来工地,钻进新建好的厂房不知忙活什么,只需一个眼神,六七壮汉就癫癫的跑过去。
无需吩咐,日夜轮流看守。
我的天!
这特么是啥组织?
黑虎恐惧之后,想起那三个每天都要打自己三顿的壮汉。
遇到对方,确实很蹊跷。
刚在玩具厂打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