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
以前有点心思,稍微花个三两块,就疼的睡过去。
现在一口气造掉二十多万,竟然没啥感觉。
“有钱,也是一种烦恼啊!”
徐飞感叹一句,脑袋放空,躺在床上又等了许久。
“算了,上班,努力赚钱!”
洗漱一番,从床底拖出睡觉的恶犬,走出徐家老宅。
农历十月二十,上午十点钟。
虽是寒冬时节,气温却略有回升,大街上的冰渣子开始融化,来来往往的人,不是被自行车后轮甩一后背泥巴,就是被脚板子溅湿裤腿。
徐飞牵着恶犬蹦来跳去,寻找干净的落脚地,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来到北门。
买五个肉包子,塞恶犬嘴里。
到了东门,再给自己买三根油条一碗胡辣汤。
吃饱喝足,走进玩具厂。
“厂长,早上好!”
“好!”
徐飞微微颔首,示意娄小虎跟上。
“咋啦姐夫。”
“嗯?你可别乱喊。”
“没事,俺姐中意你。”
“我咋没看出来?”
“她含蓄。”
“少胡说八道,她练舞蹈最终被武术老师看上了,如果不是坚持梦想,说不定现在进了国家队。”
“还有这事?”娄小虎惊了。
“看来你在家挨打的少。”
“不少了,每次都鼻青脸肿,那鞭腿抽的,我从来没躲掉过。”
“这不就得了。”徐飞搂着其肩膀,低声道:“给你透个底,以后门口一旦出现问题,你千万别冲在最前面,要学会观察,学会隐藏。”
“然后悄摸摸的上,抽冷子,闷板砖?”
“不,等大马来。”
“那我这个大队长做的多憋屈?”
“总比被别人捅刀子强吧?”
“……”
黄泥岗打架,别说捅刀子,昨晚民兵连还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