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到场。”
徐飞有些伤感,看着眼前的十个小肉包,也没了胃口。
“等咱赚到大钱,一定要去探望探望大表哥,顺便打点打点,也好让他在里面过得舒坦点。”
思索着,将包子送给两位看自行车的老奶奶,回到北门,铺张包袱,摆上四种玩具,再竖起‘一元一件’的三合板。
然后坐在马路牙子上,四处搜索小朋友。
这时。
一个身穿干部服的中年汉子,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冲过去。
五秒后。
汉子又一瘸一拐的走回来,先打量一番,试探道:“徐飞?”
“嗯?”
“还真是,你怎么在这摆摊?”
“卖玩具,你是?”
“我老刘啊,隔壁村的,有印象没?”
“没。”
“你小时候,六七岁左右,有个经常给你爷爷送茶叶的。”
徐飞皱眉思索,那个年龄段,爷爷在乡里风扇厂做厂长,当时确实有个销售员经常来送茶叶,后来徐老爷子病故,还随过礼,听二大爷说,现在当乡长,似乎叫……
“刘四喜?!”
“哎!”
“怎么几年不见,就秃顶了?”徐飞并不怂乡长,毕竟老徐还当过副局呢。
“愁的。”刘四喜绕过摊子,坐在徐飞身旁的马路牙子上,“听你大说,进了外企?”
徐飞脸色一僵,虽说他想坐实自己进了外企,但那是表现给老徐看,而不是把胡诌的事,传的到处都是,“没有,别听他瞎说。”
“怎么可能,劳动合同我都见了。”
“……”
刘四喜看其不说话,瞅瞅玩具摊,从上衣兜摸出一盒干瘪的红梅烟,捏出两根皱皱巴巴的烟卷,“抽么?”
“不抽。”
“最好别抽,上瘾就坏了。”刘四喜吧嗒一口,“在外企做销售经理,肯定很累吧?”
“还行,卖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