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垮下来,低喝道:“福伯!”
老管家康福快步进来,恭声道:“老爷?”
康百万沉声道:“备车!”
……
此时,在燕子矶码头。
大明兵工厂刚生产的一批鸟铳以及虎蹲炮正着忙着装船。
这批鸟铳一共一千支,虎蹲炮则是五十门,准备发往淮安府。
一道发往淮安的还有火药厂生产的三百桶火药以及十几万枚铅子。
按兵工厂的供货计划,这批鸟铳、虎蹲炮以及火药铅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应该发往淮安府交付乡勇,却拖到了今天。
所以詹仰之的脸色看着有些焦虑。
“快,动作都快一些。”亲随詹大看出詹仰之心情很焦虑,便也跟着开始焦虑,然后就不停的催促码头上的脚夫。
“一个个的都在做什么呢?”
“没吃饭吗?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吼完了脚夫,詹大又对詹仰之说:“老爷,江边风大,您先回吧。”
“你别管我。”詹仰之摆摆手,又叮嘱道,“阿大,这批军械关乎淮安府的安危,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池,你可千万要仔细。”
“老爷放心。”詹大一脸严肃的道。
“小的一定将军械按期送达山阳城。”
两人说话间,那边脚夫终于装完了货。
詹大当即说:“老爷回吧,小的这就走了。”
说完,詹大即带着詹氏商队的百来个伙计上了船。
很快,詹氏的十几艘商船便驰离燕子矶码头,消失在了江面上。
一直到十几艘商船再也看不见,詹仰之才心事重重的离开码头,准备回詹府。
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詹仰之总感觉右眼皮狂跳,难道有什么祸事要发生吗?按说不应该啊,建奴又没打到江南,能有什么祸事发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