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我们修建的炮台坚固得很,明狗的水师战船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刚才这一通炮战,我们的炮台和红衣大炮毫发无损,明狗的水师战船却被我们打沉好几艘,然后灰熘熘的撤回去了。”
“好!”多铎欣然说,“看来洪承畴的法子还是管用的,就算有黄河在,就算明狗有水师战船之利,也照样进不了包围圈,一粒粮食都别想送进去。”
正说话间,东方露出鱼肚白,随即一骑快马飞奔了过来。
“报……”还隔着老远,马背上的信差便高声嘶吼起来,“皇父摄政王大军已到十五里外,着豫亲王即刻前往迎接!”
到底是亲兄弟,多尔衮只让多铎一个人去接。
其余像罗洛浑、勒克德珲、固尔玛珲这样的郡王贝勒贝子就没这机会。
“十四哥竟然连夜行军么?”多铎神情一凝,当即喝道,“瓦星阿,点齐镶白旗的巴牙喇随本王前去护架。”
“嗻!”瓦星阿轰然应诺。
很快,多铎就带着镶白旗的巴牙喇出了大营。
这个时候天色逐渐亮起来,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镶白旗的大营外面,地里已经长出短短的嫩绿芽,这是刚种的春小麦。
顺便再说一句,建奴已经快断粮了。
刚种下的春小麦肯定是接济不上建奴的军粮。
所以接下来的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就要靠北京供给。
【注:春小麦生长期约100天,五月播种,九月即可收割】
多尔衮带着镶黄旗的三十个牛录九千八旗兵,外加新募的两万汉军,押解着三十万石军粮沿着运河一路向南,走水路一直到兖州府境内。
不过在进至夏镇以北十五里外的台庄闸之后,多尔衮便果断命令水师返回,然后让十几万随军包衣推着鸡公车、独轮车绕夏镇连夜南下。
……
看着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