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为观止,便是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在此,恐怕也不过如此了罢?”
听着范中杰如此盛赞阎应元,冒襄非但不嫉妒,反而感到了一等与有荣焉。
这便是阎应元,这便是士子营的士子,而他冒襄也正是士子营的其中之一!
当下冒襄笑问范中杰:“府尊,现在你该不会再为山阳城的安危而担心了吧?”
“不再担心了,有你和皕亨在,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范中杰笑了笑又道,“要不是职责所在,我都想回到府衙去睡大觉。”
范中杰说完大笑不止。
冒襄也跟着笑。
……
多铎仍处在懵逼状态。
郎中给多铎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何?”何洛会关切的问道。
“大人,王爷无大碍。”郎中摇头道。
“什么,无大碍?”阿山皱着眉头道,“如果王爷真无大碍,为何我等与他说话时,他却毫无反应?”
说到到,阿山又喊了多铎一声:“王爷?”
何洛会也是一脸急切的喊了声:“主子?”
然而多铎仍旧是毫无反应,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墙壁。
“你这个狗东西,还说王爷无碍。”阿山噼胸揪住郎中的衣襟,怒道,“你是不是想替自己的无能开脱啊,俺?”
“大人容禀,王爷真无碍。”
郎中惶然道:“王爷只是受了刺激,发臆症了。”
“臆症?”阿山和何洛会面面相觑,这下糟了。
所谓的臆症,用现代话术来说其实就是自闭了。
连续在阎应元的手下吃亏,而且吃的亏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惨,尤其是今天的这一次,多铎已经精心筹划了好多天,甚至还给北京发了急递,并且在急递中信誓旦旦的向多尔衮做了保证,说这次必定会拿下山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