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还有所有的城门都是我们的人,这一次我们是铁了心要将整个南京的青皮土棍连根拔起,你们两个如果这个时候跪地认错,那还有得救,胆敢潜逃或者顽抗,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两个土棍闻言便彻底愣在那。
又过片刻,夏允彝终于带人赶到。
看到夏完淳一个人制住两个土棍,同行士子都是极为佩服。
夏允彝却有些担心的问道:“端哥,这俩贼子没怎么着你吧?”
“父亲,我没事。”夏完淳摇摇头,又道,“还有,你能不能别叫我乳名?叫我小隐或江左少年都行。”
“好好,叫小隐。”夏允彝笑着摇了摇头。
又对同行士子说:“这孩子让我给惯坏了。”
一行人正说话间,一个士子骑马飞奔而来。
“诸位同仁,圣上有旨!”马背上的士子高声喊道,“所有国子监生以及勤王士子即刻前往金川门外集合!”
“领旨!”夏允彝等士子齐刷刷长揖到地。
再起身,却发现那个士子早已经骑马走远。
夏完淳问道:“父亲,这两个土棍怎么处置?”
夏允彝目光转向那两个土棍,厉声道:“今后可还敢再做恶?”
“再不敢了。”两个土棍摇头如拨浪鼓,“小人再不敢做恶了。”
“记住你们说过的话。”夏允彝沉声道,“过段时间我们还会回南京的,到时候只要有一个百姓告发你们,你们就死定了!”
两个土棍再一次摇头:“我们真不敢了。”
夏允彝这才带着夏完淳等十几个士子转身往金川门方向而去。
目送士子们走出小巷,两个土棍长出一口气,噗通坐倒在地。
“大哥,士子们走了,嘿嘿,这南京城就又是我们的天下了。”
“放屁,你是不是耳朵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