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全都给抓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史可法欣然点头道。
“这倒是好事,也该有人出来治治这些土棍。”
高弘图却问道:“东川你刚才说什么,内务府副主事?马鸣騄?他不当扬州知府,跑去内务府当个副主事?”
“谁说不是呢?”吕大器生气的说道,“马鸣騄简直就是胡闹。”
吕大器当然应该生气,因为马鸣騄这么做侵夺了他作为兵部尚书的事权。
史可法却跟高弘图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眸子里看到了一抹笑意,看来圣上还是懂规矩的,真就默认了内务府与各司平级。
当下史可法说:“东川,此事就随他去。”
“啊?”史可法这个反应让吕大器有些意外。
史可法却又说:“东川,你是大明朝的兵部尚书。”
吕大器一下就被点醒,是啊,他现在是大明的兵部尚书,而不是留都兵部尚书,确实不应该只是盯着南京的这一亩三分地。
马鸣騄想闹腾,且由得他闹去。
“下官谨受教。”吕大器再拜离去。
结果吕大器前脚刚走,张有誉后脚就又进来。
“四位阁老,你们听说了吗?”张有誉问道。
“听说什么?”高弘图端起参茶,没好气道。
“煤山悟道!”张有誉哭笑不得道,“满南京都传遍了。”
“煤山悟道?”史可法皱着眉头说,“什么煤山悟道?莫名其妙。”
解学龙则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可是煤山的某位有道高僧得道了?哪里的煤山?”
四位阁老都没有把张有誉口中的煤山跟他们记忆中的煤山联系到一起,毕竟天下重复的地名多了去,不知有多少个煤山。
“还能有哪里的煤山。”张有誉苦笑。
“自然是京师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