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一个晚上都等不及,甫一上任就急着挑选他的属吏随员。”
朱慈炯道:“就不知道会有几个人跟他走。”
“这个我却不担心。”朱慈烺摆摆手说道,“只要说是去查办南京守备太监,那些士子恐怕就会争破头,到时候只恐马鸣騄要的人太少。”
事实很快就证明了,朱慈烺的判断是正确的。
过了没一会儿,学生宿舍方向便响起了喧嚣声。
又过了没一会,国子监祭酒钱谦益就仓惶过来向崇祯禀报:“圣上,扬州知府马鸣騄疯了,国子监的学生也跟着他一起发疯,这大半夜的说是要去查抄南京守备太监,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都已经被杖毙,还查抄个啥?”
“这你就不用管了。”崇祯澹然道,“只管开门放他们出去。”
“呃啊?”钱谦益没料到崇祯会是这个反应,当下只好跑回去给学生开门。
马鸣騄带着国子监的学生和士子先到南宫调了封存的账册,然后顺着账册按图索骥挨个查抄韩赞周的参随土棍,结果这天晚上南京城内闹腾了一整夜,到第二天天亮,韩赞周的几百个参随以及几千个土棍全都被抓起来。
南宫(原南京守备太监行署)的地牢塞不下,只能露天关押在南宫后花园。
倒霉催的阮大铖也被国子监的学生挟私报复,昨晚从小妾的床上被人揪出,跟着韩赞周的参随土棍一起关押在南宫的后花园中。
看着耀武扬威的国子监生,阮大铖欲哭无泪。
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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