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贼能有好果子吃?”
柏永馥也道:“圣上虽说刻薄了些,可毕竟是天下共主。”
“那你们说怎么办吧。”张国柱道,“反正等圣上到了刘伶台就没有挽回余地了,要想洗脱造反的嫌疑就必须趁早。”
“不如直接发动兵变。”马化豹道。
“对。”王遵坦道,“咱们押着刘泽清去面圣。”
“好!”张国柱道,“你们分头去联络黄中色、高进库、张士仪他们几个,他们就算不肯参加兵谏,也必须得保持中立。”
“成。”王遵坦几个点头。
张国柱又道:“去准备吧。”
……
此时在刘泽清的中军行辕。
刘之榦劝道:“叔,动手吧。”
刘泽清有些意动,但又有些犹豫,说白了还是怯懦。
万一失败怎么办?
刘之榦又道:“叔,趁现在崇祯的一千夷丁立足未稳,我们猝然发难才有机会,等崇祯把山阳城内的运军给整合好了,就什么都晚了。”
山阳城不仅是淮安的府城,还是漕运总督的行辕驻地。
所以经常会有1万到2万左右的运军驻扎在山阳城内。
要不是因为有这几万运军,刘泽清早就驱兵攻打山阳城。
“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快点做决断吧!”刘之榦再次催促。
“好!”刘泽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沉声道,“击鼓聚将,起兵清君侧!”
很快,中军大营响起鼓声,随即周围的军营也喧嚣起来,一队一队的士兵从破败的帐篷里钻出来,开始乱哄哄的集合。
为数不多的家丁则开始披甲。
刘泽清在行辕内坐了不一会,大营外骤然间响起杀伐声、兵器交击声。
“什么情况?”刘泽清一下站起身,正要往营外察看时,便看到刘之榦已经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身上甚至还带着血迹。
“叔,完了。”刘之榦黑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