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错觉！

时间像是真的在这一刻停止了。

那些咆哮的火力，那些扭曲的空间，爆炸的火光，呼啸的狂风，就连星辰使徒和自己身边的人们，此时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天然的瞳孔猛然收紧。

这一幕，就像是当初第一个毁灭纪降临时的样子，也是类似现在一样，像是劣质的游戏画面被卡住。

“只有我自己能动？”李天然低下头，发现在这幕绝对静止的画面中，只有自己是例外，只有自己能够像平常一样移动、说话、思考，而不受任何影响。

“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天然低声怒吼。

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不属于任何人的声音。

那道声音无比空灵，就像是仙音！

它温和，却又充满威仪！

“李天然，我的孩子，你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李天然的脑袋嗡的一声，他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讲话，这道声音直接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就像是早就存在一样。

“你是……系统？”李天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尝试着问道。

“系统……”那道空灵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系统是我，而我却不是系统……”

“它，是我的一部分。”

李天然愣住了，他能够从这句话中听到巨大的信息量。

系统，确实是这道空灵的声音赐予自己的，而系统却并未是它的本体，它的本体，是比系统更加高级的存在！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神吗？

“你是神吗？”李天然强行保持着平静，继续开口，他忽然想到了对方刚才称呼他为“我的孩子”，于是再次补充了一句：“你是我的……长辈？”

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是神，也不是你的父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