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也想躺平?!”
王队长满脸怀疑人生,喃喃自语:“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这咋看都不像是那东西刻的啊!”
吴媛无语道。
“要么是马同志和恩同志,在下面工作开展得非常顺利。要么就是这小子纯纯逆天。”
众人想象了一下刻字时的场景。
一个大男人,撅着屁股——抓痕的体液,可能是眼泪,也可能是口水,要么是痛哭,要么是傻笑——刻下了这两行深情饱满、痛诉上班的抓痕。
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王队长深呼吸,隐隐咬牙道:“我们调查结束了,结果证明您与国际犯罪组织没有关联,非常抱歉打搅到您的正常生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今晚请您恢复正常直播,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特喵的才不要开播!”河无安面露惊恐,拼命摇头。
吴媛澹澹道。
“你不直播自证,等观众产生误解,那你就是涉嫌宣传封建迷信,马上就是当地公安来找你了。”
王队长重重拍了拍河无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哥们,以后少吹牛逼……吹大了,会被查水表的。”
特警们拍了照片,然后纷纷离开。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河无安瘫坐在地上,许久,他像是勐然想起了什么,连爬带走,来到电脑前,打开扣扣寻找一个联系人。
“小喵,对,小喵她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