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因终于对理查德问出了最让学生痛苦的问题。

果不其然，即便是理查德，面对这种问题也十分的头痛。

他的小脸上浮现出苦恼的神色，“最近在学习上有些不是很顺利，上周的模拟考试，我只考了全学年第二，第一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是怎么做的常年保持第一的……”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安度因的脸上还能保持笑容。

但是听到后面，安度因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不顺利？全年级第二？

这两个词……真的能联系在一起么？

理查德，这种冷冰冰的话是怎么从你三十六度的嘴中说出来的！

在上学期间，大部分都保持在全年级倒数第二的安度因，此时他的脸上忽然感觉火辣辣的。

“额……呵呵、呵呵。”安度因干笑了两声，“没关系。理查德，第二就挺好了，总是追求第一没什么意思，我拿第一都拿够了。”

不过，安度因这时候也忽然有些理解，上学时候，那些老师们都喜欢学习好的孩子的心理了。

本身就懂事，再加上学习也努力，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理查德听到安度因的话，眼神倒是一亮。

“真的么？安度因叔叔，你上学的时候，也总是拿第一么？”

安度因脸色有些僵硬，但是既然牛皮已经吹出去了，那就要吹到底。——如果经常拿倒数第一也算是第一的话……

没办法，理论上他虽然每一次都是倒数第二，但是实际上，那个倒数第一的几乎天天不来上学，所以他也变成了实际意义上的倒数第一……

“当然，”安度因的表情严肃，“第一第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得起自己的努力结果。”

“不！安度因叔叔，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问一下，该怎么和第一交朋友？”

理查德这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