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赚的钱,同理,一个合格的赌徒只会活自己该活的命,宁愿在自己的生命长度上提前刻画一点,也不愿让自己的生命长度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所终止。”
“...”
疤狗面无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后,从怀里掏出一柄手炮丢在王吉利怀里,便转头朝一旁走去:“解决车内这几个人,准备离开。”
“能先给根烟不,嘴有点痒痒。”
“给。”
疤狗没好气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烟,丢进王吉利怀里。
“等等,别杀我!
”
那个被拔了牙,满脸鲜血的女孩,神情有些恐惧的蜷缩在车厢角落,望向疤狗那准备离开的背影颤声的高吼道:“我没有恶意,我真的没有恶意,你们听我解释。”
“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敌意。”
“我的父亲,招惹了一个大人物,被送进监狱里了,我想救他出来,但是我没有办法。”
“刚才看见你们那么强,我就想着控制你们的同伴,让你们帮我救出我父亲。”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害你们的意思,只要计划成功,我肯定会放了你同伴的,不会一直要挟他的。”
“既然现在计划失败了,那我就直说了,希望你们看见我父亲被大人物冤枉入狱的面子上,救救我父亲吧。”
“他真的是一个好父亲。”
“求求你们了,只要你们愿意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干!”
疤狗扫了眼车厢内的那个女孩,没有讲话,头也没回的朝正在审讯那些士兵的姜哥等人走去。
...
“啧。”
听见车厢内耳旁那个女孩的哭诉。
王吉利满脸感慨的拿起疤狗扔给他的那根烟,点燃叼在嘴边,轻吐了一口澹蓝色的烟雾,复杂的望向蜷缩在车厢角落那个女孩:“你是说,你的父亲被冤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