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靠在椅背子上,将手搭在身旁疤狗坐着的那张椅子上,打量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没有讲太多话。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一个很潮的男人。
寸头,休闲装,脖子上的那一串珍珠项链。
裸露的胳膊上绘制满了纹身,而手指上则佩戴着一个像是用某种动物骨头打磨而成的戒指。
很少有男人会选择佩戴珍珠项链这种首饰。
只是这串珍珠项链在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很娘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暴力和娘化并存的感觉,这种差异感,给人感觉很突兀。
“你都没喝酒,为何说一般?”
眼前这个男人,眼帘垂下望向陈姜面前那杯根本没有动过的酒杯,有些微微不满的开口道。
“看起来就一般。”
“ok,你说的对,不过为何不尝试一下这个酒水单最后一页的酒呢,那里的酒水才是这家店的招牌,绝对物超所值,出了这家店,你就再也无法在其他地方,购买到这种酒水了。”
“太贵。”
“贵?”
男人停顿了一下,缓缓举起面前的酒杯,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望向陈姜,轻声道:“这种价格对你来讲应该不算什么吧,你说呢,姜骋先生?”
“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姜总?”
“好吧。”
疤狗耸了耸肩有些无趣的点燃自己面前这杯酒,澹蓝色的火焰在酒水表面随着音乐跃动着,他举起酒杯用酒水上面跃动的澹蓝色火焰给自己点燃一个香烟后。
才靠在椅背上,将头昂起,对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后无奈道:“看来今夜,又得死很多人了。”
“别着急。”
这个男人举起双手,露出一个笑容无奈道:“我没有善意,哦说错了不好意思,我没有恶意,你们不必如此过激。”
“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