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将手中燃尽的烟头,随手丢在一旁的酒杯里,闭上眼睛漫不经心的随口道:“可就算如此,你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不是吗。”
就在这时。
他耳边听筒突然传来一道如蝇般的声音。
“嗯哼。”
王吉利轻挑了下眉,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抄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重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后,才端着酒杯朝屋子门口走去。
“来消息了,「信天翁」已经顺利攻入医院了,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耗时11分钟。”
“我们也该出发了。”
“这个时候才应该轮到紧绷,你紧绷的太早了,反而会让你该紧绷的时候绷不起来。”
“走吧,叫上你的那几个兄弟,看看前辈们是如何做事的。”
“好好看,好好学着。”
随后,他没有停留便朝屋外走去。
而胡彪也没有任何犹豫,大步跟了上去,身旁的三个兄弟也跟了上去,紧接着屋内王吉利的手下也离开了这间屋子。
最后一个离开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掏出怀里的手枪,面无表情的瞄准那个倒在地上满眼求饶和恐惧的姑娘额头。
枪声响起,血花绽开。
一个定时三分钟的炸弹,被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在了这具尸体身旁。
三分钟过后。
这个炸弹的威力,会让无数道火舌吞噬这间屋子,摧毁一切他们曾来过的痕迹。
有些事情,顺手做一下,也无妨。
...
此时医院外面的枪声开始稀少了起来,就像一个即将燃烧至尽头的鞭炮一般。
“小伙。”
躺在病床上的老妇人,将视线从那个挂在墙壁上的钟表上面移开,望向站在一旁那几个身子微微发颤,死死握住手中枪械的年轻联邦士兵,停顿了